许佑宁长长的吁了口气：“真像回到了小时候。”

无论是什么原因，许佑宁都觉得他的笑容碍眼极了，脑补了一下把脚上的石膏拆下来砸到他脸上去的画面，然后阴阳怪气的答道：“我怕你突然又变成禽|兽！”

“完全没有。”沈越川耸耸肩，“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，我以为你知道她在这里呢。”

相比记者，商场上的人精就没有那么大惊小怪了，见陆薄言和苏简安又回到从前的样子，他们连与之对视的眼神都没有丝毫异样，若无其事的说一些祝福和表达羡慕的话。

这个地方，似乎与生俱来就弥漫着一股悲伤。

“有人找我麻烦。”许佑宁言简意赅的说，“我待会给你传几个人的照片，你帮我把他们的资料找出来，特别是住址和联系方式。还有，不要告诉七哥。”

许佑宁忙忙肯定的点头：“没错！”

“准确的说，是用许佑宁的生命威胁你。”康瑞城看了眼手表，面无表情的开始计时，“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考虑。”

这样，也许还能博得穆司爵永远记住她。

“第一次见面，感觉怎么样？”穆司爵还是刚才的语气，仿佛一个密友在和许佑宁聊天。

“我早叫你不要进这一行，不要当什么医生的，你还跟我……”

穆司爵的目光在许佑宁身上梭巡了一圈：“康瑞城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”

她径直走进总裁专用电梯，直达苏亦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。

许佑宁越想越远，最后还是多亏了阿光才回到现实。

许佑宁像突然失去控制的野兽，追出去，一把将推着外婆的人推开，用尽力去抱着外婆僵冷的身体：“外婆，我错了，你回来好不好？我求求你，不要走……”

韩若曦的韧性超乎她的想象，她还需要时刻提防她，否则哪天不小心，也许就真的被她推到阴沟里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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